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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建平博客主页 - 空六军战友网

 

作者: 马建平 
部队: 军直   
部门: 灵丘场站通信营 
职别: 报务员 
电邮: 814607487@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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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辞: 战友聚会可以畅饮,但绝非酒肉朋友;战友彼此可以帮衬,但绝非利益交换。战友相互可以调侃,但绝非恶意攻击;战友网上可以闲聊,但绝非无病呻吟。战友情,永远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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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老兵故事10 当兵的日子10 温柔的手 

发表时间:

2015-3-25 6:51:32 

更新时间: 

2015-12-21 9:19:58  更新者: 马建平

关键词:

老兵 回忆 传记 文学  

  老兵故事10 当兵的日子10 温柔的手

    不知为什么,每当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在四川云南等地抗震救灾的那些士兵,看到他们一身泥泞,汗流浃背的样子,常常联想到我被场站指派到大同的郊区开挖电缆沟的经历。为了抢时间完成这条几乎在大山里铺设的战备专用电缆,临时组建单位领导的给施工队伍分配了每天必须完成的硬指标。领导分配任务时语气坚定,掷地有声:“每人每天10米,完不成任务不能收工!”

    电缆沟大概一米深,70公分宽,由于地势复杂,泥土中充斥着石块。作为一个城市兵,这活儿确实让我吃不消。雪上加霜的是,我还被任命为一个临时班的副班长。作为8个战士的领头人,当时感觉自己像被赶上了高高的架子上的跛脚鸭。咬着牙也要给其他战士起个表率作用。再说咱是军人,军人讲究的就是军令如山,令行禁止。既然是上级下达了死命令,在没有听到“集结号”之前,队伍是绝不能撤出阵地的。

    每天早上狼吞虎咽地吃下2个馒头灌上一碗稀粥,我们几乎是顶着星星出发来到施工现场,各单位简单施工动员后,大家立即撸胳膊挽袖子,挥锹舞稿开始开挖。某一天幸运的话,分配的地段都是黄土,挖的就快些,但大多分配的地段都是不幸的,石头、石头、还是石头。有时候一镐下去,恰好碰到坚硬的石块上,火星直冒,虎口生疼。繁重艰苦的工作,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身体渐渐的消瘦下来。手上磨出的水泡,破了,结了老茧,又结了水泡,又破了,再结了老茧…..不久,我的手就跟在地头干了一辈子农活的老农民的手相差无几了。

    艰苦的劳作,紧张的心情,加上缺乏营养的伙食,很多战士都吃不消,开始生病。有的是真病,确实没法继续完成每天的硬指标;也有的是装病,想趁着养病的时间,稍微恢复一下体力。那时候在临时单位,大家相处的关系不错,生病减员后,为了不影响整个班集体的施工进度和荣誉,我们曾拼尽全力,愣是没有影响施工进度,把生病战士应该完成的指标给抢了出来。

    一天,我终于累病了。当然,我是真病了!高烧二天,卧床不起。那二日虽然烧的昏天黑地,但心里也还算舒坦。终于可以不用考虑当天十几米的电缆沟了!为了赶进度,班里没留人照顾我,大家一早都去了施工现场,打了退烧针的我一个人孤单单地躺在老乡的土炕上。

    发烧是比较危险的症状,需要有人时常在身边关照一下。卫生员临走的时候,交代了一下房东太太,时常不断地过来观察一下我的状况。临时执行任务期间,我们是租住老乡的房子。房东的男人40多岁,是大队里的电工。房东太太和我同岁,虽然只有20出头儿,但已经有了3个孩子,2个女孩一个男孩。男孩每天还在吃奶。

    在这个特别穷的村子里,能嫁给村里唯一电工的女人是村里的远近闻名的村花。虽然已经是3个孩子的妈妈但她那青春靓丽的模样、秀美苗条的身段和那双水灵灵的眸子,让我们这些正直壮年,久旱无雨的大兵们魂不守舍。房东太太也是我们晚上睡觉前的最为重要的话题人物。那位房东太太是位恬静贤惠的妈妈,平日里孩子哭闹得多凶也没见她大声训斥过他们,有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她在微弱的灯光下做针线活的样子,当捏着针线的纤细的手,在光影中微微扬起的时候,你甚至会联想到那是一只美丽孔雀的高傲的脖颈。

    记得我们每天收工的时候,房东太太时常坐在门口的高台阶上给孩子喂奶。喂奶的时候,衣衫开敞,酥胸外露。虽然吃奶的男孩用头遮挡着房东太太的一个乳房,但另一个则若隐若现。战士们进屋的时候,难免放慢了步伐,像那个正在吃奶的孩子一样,用他们贪婪的余光吸吮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乍泄春光。这个情况,曾经被指导员知晓,晚点名的时候,命令战士再看到这个场面,必须用手遮住眼睛。后来我发现战士们果然开始执行命令,但捂着脸的手指间还是预留了可以让目光自由穿梭的指缝。

    烧的昏天黑地的时候,我一个人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不停地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妈妈。妈妈有4个男孩,是个特别严厉的母亲。记忆中她不曾有过几次当着我们几个孩子的面开心地笑过。印象深刻的都是在我们哥几个在外边淘气后,其他孩子家长和老师找到家里告状时,妈妈那种严厉训斥神情。虽然我小时候属于家里唯一的一个极少惹祸又特别爱学习的乖孩子,但可能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无论从属相,到血型,再到性格都几乎和妈妈一模一样的孩子吧,妈妈基本上没有给过我多少院子里很多孩子都能享受的那种慈母的爱抚。

    但有一个例外,就是当我生病卧床的时候。妈妈总要将那温柔的手搭在我的额头,试试我的体温看看是否发烧。妈妈的手触摸我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我自儿时开始最为盼望,最为奢侈的享受了。每当生病发烧的时候,我反而特别开心。也许是达尔文的生物进化理论的作用吧,曾经在很多年里,每当我生病的时候,时不时地经常以伴以高烧。然而,这次发烧却没了妈妈那温柔的手……

    烧的头晕目眩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双妈妈那般温柔的手在抚摸我的额头。难道是在梦里么?我睁开眼睛,发现是房东漂亮的女人在抚摸我的额头。那是一双带着年轻漂亮女人体温的手,指尖里传递出母性的温柔。自小到大,除了母亲之外,从来没有被年轻的女人抚摸过额头,况且这还是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美丽漂亮女人!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感动的眼泪差点忍不住流淌下来。

    大概是感觉我的体温已经下来了吧,房东那位漂亮女人悄悄的走开了,不一会儿,她拿过来一个热水瓶,送来了我需要的开水。快到中午时分,她给我端来了一大碗自己擀的杂面汤,屋里顿时散发着葱花炝锅那香喷喷的味道,那碗面汤上面放了一些房东太太在自家窗前种的黄花菜,面汤上面居然放着两个煎蛋!在那个艰苦的年代,那个穷的掉渣的地方,这碗奢侈的杂面汤无疑完美地诠释了军民雨水情的真实内涵。多年以后,房东女人的样子早已在我的记忆中淡漠,但那双充满了母性温柔的手带给我的温度,依然悄悄地浸润着我心扉。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5-3-25 6:51:32| 阅读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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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故事9 当兵的日子9 鱼水情 

发表时间:

2015-3-24 6:33:44 

更新时间: 

2015-12-21 9:19:02  更新者: 马建平

关键词:

老兵 回忆 传记 文学  

 

老兵故事9 当兵的日子9 鱼水情

1977年初,我在受到师政治部整风督办人员的鼓励和怂恿后,冒着被秋后算账的风险,认真地将战士们在‘背对背’中对连首长提出的五花八门的意见作了汇总,并大着胆子将这些意见归纳成了规范的整风材料。整风后风平浪静的时间仅仅延续了二个月,我就接受了光荣而又艰巨的“组织考验”。只身赴大同,参加了北空和总参联合铺设的一条战备电缆的临时任务。主要是在崇山峻岭里,开挖一条数百公里的战备电缆沟。      

    接受动员的时候,我们了解到这是一次既非常紧急有十分重要的任务,绵延数百公里的战备电缆是个硬任务,而我们这个临时单位承担的这一段电缆沟,正是这个硬任务里最难啃的骨头。时间紧,任务重。领导决定采取分工包干的办法。每个临时单位,按人头每天分配一定长度的电缆沟的指标,然后再层层分解到班,再到人。好像每天每人的任务是10米,务必在每天晚饭收工前完成。

    军令如山,这种工程进度容不得半点讨价还价。各级指挥员都身先士卒,冲在前面,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战士们没二话,步步紧跟。我在当时那个临时单位,居然被任命为副班长(这是我在部队里担任过的最高行政长官)。其实,我知道当时领导让我当头儿的真正动机,全班人员,就我一个城市兵,干力气活儿,估计就我一个最怂了。让我当了副班长,也就等于给我上了一个自我约束的紧箍咒。

    每天早上顶着星空步行去工地的时候,大家心里琢磨的小九九只有两件事,第一,盼着中午的伙食好点,最好有点荤腥,这样可以增加热量,维持体力;第二,分配的地段最好别有太多的石头。因为石块一多,工程进度就慢了下来,收工的时间就只能往后拖。越往后拖,战士们休息就越少,体力恢复就越慢,转天干活就更慢,如此以往,就会形成恶性循环。

    其实那个地方离军部所在地大同市区的绝对距离并不算太远,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的老乡家里那么穷。孩子们基本都是光着屁股,女孩子戴个小兜肚,女人们为了省衣服,上身也只有一个勉强包住关键部位的小袄。大多成年男子都是赤背。炙热的阳光几乎把他们晒成了非洲人。据说,那里的老乡特别穷,农田里基本是半野生状态,只种少量的玉米和黍子。冬天里,全家就在炕上窝着,土炕最热的地方放着几个烤土豆。谁饿的心慌难忍的时候,就吃一个缓解一下。(上)

    由于是临时任务,所以当时部队都住在老乡家里,像战争年代一样,乡亲们见到可爱的解放军,纷纷给我们腾出了最好的房间。每天收工后都有点时间,还可以跟同院的村民和房东聊上一会儿。我的房东姓柳,是村里的电工。当时农村的电工,基本和城里的电老虎差不多,据说这是一个地位基本和生产队副队长平起平坐的职位。房东太太和我同岁,是全村上下闻名的村花,她比电工丈夫小将近20岁。其实,不仅是房东太太比她老公年纪小很多,那个村子有个民俗,一般的家庭,男人都比婆娘的年龄要大15-25岁左右。看得出来,房东的家境比院里其他家要好些,判断的指标很简单,因为她家的三个孩子都穿着囫囵个的衣服,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明显的补丁。

    在那个艰苦的年代,那个落后的村落,看着院子里那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那些孩子们,看着他们吃的那些毫无营养,难以下咽的饭食,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某日我行使了副班长的权利,召开了一个由半个班战士参加的班务会。没有经过民主,没有经过商量,我直接下达命令给大家:“如果哪天伙房吃馒头包子什么的,每个人必须悄悄地带回至少一个,送给院子里的孩子们吃。”“这样要挨批评的”!一个战士小声嘟囔了一句。“就这样定了!”为了不让班里的战士们有顾虑,我把可能的责任揽了过来。“万一连里查出来,就往我身上推吧。”

    自大那天我下达命令以后,除了吃大米饭确实没法往回捎以外,只要吃饭有能带的面食,大家一定“贼不走空”。渐渐地,孩子们知道了这个规律后,每天派一个小机灵鬼偷偷溜到伙房,查探军情。看看是否有馒头吃,探查属实后,就静静地守候在院门口,等着吃我们带回的馒头,若是没有,他们就提前作鸟兽散,四处疯玩去了。

    记得有一次部队吃猪肉饺子。孩子们可高兴坏了。因为吃饺子的时候,不是战士们到伙房去吃,而是把包饺子用的面和馅领回来,由战士们自己动手在宿舍里包饺子。

    那时候,领面馅的盆就是平日里我们洗脸洗脚洗衣服的盆。孩子们在一旁,不错眼珠地看着我们包饺子,口水几乎流到了盆里。那天第一锅饺子煮熟以后,战士们自己都没马上吃,而是按我的指令,给院子里的每个门口,都送去了一碗热腾腾的猪肉白菜饺子。虽然我们当时没看见孩子们的吃相,但我们不难想象出他们吃猪肉饺子脸上那幸福和开心的笑容。

    在我离开电缆施工队,最后返回灵丘的时候,房东和他太太一定坚持要给我饯行,我百般推辞,他为了不让我违反纪律,特意找了临时单位的领导,最后,在征得领导同意后我才去房东家“赴宴”。那顿饭我至今记忆犹新。炕上的桌子中央有一个铁锅,铁锅里是他自家腌制的酸菜和几片肉。里面还有自己做的那种特别粗的山芋粉条。盛酸菜肉片的铁锅旁边有一个打开的笼屉,里面是10多个用黍子米做的黄米蒸糕。看到这些确实让我特别感动,因为我知道在当时的条件下,这已经是他们家里弄够拿出来招待客人的最好的食物了。热腾腾的黄米糕弥漫着扑鼻香气,那香气一直浸润到我的心田,香喷喷的黄米糕就是当时那军民鱼水情的最淳朴最真实的写照。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5-3-24 6:33:44| 阅读 2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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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故事9 鱼水情(上) 

发表时间:

2015-3-23 6:43:24 

更新时间: 

2015-5-21 4:40:26  更新者: 马建平

关键词:

老兵 回忆 传记 文学  

 

老兵故事9 鱼水情(上)

1977年初,我在受到师政治部整风督办人员的鼓励和怂恿后,冒着被秋后算账的风险,认真地将战士们在‘背对背’中对连首长提出的五花八门的意见作了汇总,并大着胆子将这些意见归纳成了规范的整风材料。整风后风平浪静的时间仅仅延续了二个月,我就接受了光荣而又艰巨的“组织考验”。只身赴大同,参加了北空和总参联合铺设的一条战备电缆的临时任务。主要是在崇山峻岭里,开挖一条数百公里的战备电缆沟。      

    接受动员的时候,我们了解到这是一次既非常紧急又十分重要的任务,绵延数百公里的战备电缆是个硬任务,而我们这个临时单位承担的这一段电缆沟,正是这个硬任务里最难啃的骨头。时间紧,任务重。领导决定采取分工包干的办法。每个临时单位,按人头每天分配一定长度的电缆沟的指标,然后再层层分解到班,再到人。好像每天每人的任务是10米,务必在每天晚饭收工前完成。

    军令如山,这种工程进度容不得半点讨价还价。各级指挥员都身先士卒,冲在前面,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战士们没二话,步步紧跟。我在当时那个临时单位,居然被任命为副班长(这是我在部队里担任过的最高行政长官)。其实,我知道当时领导让我当头儿的真正动机,全班人员,就我一个城市兵,干力气活儿,估计就我一个最怂了。让我当了副班长,也就等于给我上了一个自我约束的紧箍咒。

    每天早上顶着星空步行去工地的时候,大家心里琢磨的小九九只有两件事,第一,盼着中午的伙食好点,最好有点荤腥,这样可以增加热量,维持体力;第二,分配的地段最好别有太多的石头。因为石块一多,工程进度就慢了下来,收工的时间就只能往后拖。越往后拖,战士们休息就越少,体力恢复就越慢,转天干活就更慢,如此以往,就会形成恶性循环。

    其实那个地方离军部所在地大同市区的绝对距离并不算太远,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的老乡家里那么穷。孩子们基本都是光着屁股,女孩子戴个小兜肚,女人们为了省衣服,上身也只有一个勉强包住关键部位的小袄。大多成年男子都是赤背。炙热的阳光几乎把他们晒成了非洲人。据说,那里的老乡特别穷,农田里基本是半野生状态,只种少量的玉米和黍子。冬天里,全家就在炕上窝着,土炕最热的地方放着几个烤土豆。谁饿的心慌难忍的时候,就吃一个缓解一下。(上)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5-3-23 6:43:24| 阅读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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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故事8 美味的站岗(下) 

发表时间:

2015-3-22 8:12:31 

更新时间: 

2015-4-22 22:52:42  更新者: 周亚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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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 回忆 传记 文学  

    

老兵故事8 美味的站岗(下)  

     环视四周,厨房里有面粉、油、盐和几颗大白菜。这些东西,配上炉火,足可以让我在40分钟左右做好二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汤。因为做面汤几乎是我从上小学开始未经学徒就掌握得炉火纯青的拿手好戏。

    小时候爸爸妈妈都是那种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人,是那种为了革命和事业可以抛家舍业奉献一切的共产党人。由于他们的敬业和奉献,时不时的,我们兄弟4个就会面临饥饿的威胁,原因很简单,他们忙,没人给我们做饭。残酷的现实和饥饿的摧残,让我学会了做各种面食。其中最拿手的莫过于做面汤了。我甚至可以像魔术师一样,手上不用沾上面粉,仅用一双筷子就可以把面和好,然后神速地把面片擀得又圆又光滑,接下来,用带着音乐节奏般的刀工把面片切成又匀称又细致的面条。

    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其实为了做好吃的面条,我差不多从童年开始就反复摸索并为此积累了将近15年的“童子功”。每次上岗前,我吩咐一个战友捅开炉子并将小半锅水烧上,我自己迅速地开始和面、擀皮、切条。我忙活的时候,让那位战友再去外面望风兼站岗。20分钟以后,面条下锅了,煮好的面汤加上经我手亲自秘制的倒炝锅佐料,让热腾腾的面汤活色生香。我们贪婪地吃完面条后,差不多正好用了 一个小时,刷刷锅碗,打扫战场后,我看看表,差不多用时一小时三十分钟。消化三十分钟后,我们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热乎乎地睡着了。梦中那吃热汤面的满足与甜蜜的感觉似乎一直延续到今天。(完)

……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5-3-22 8:12:31| 阅读 1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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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老兵故事8 美味的站岗(中) 

发表时间:

2015-3-21 7:30:05 

更新时间: 

2015-4-21 14:54:12  更新者: 马建平

关键词:

老兵 回忆 传记 文学  

 

  老兵故事8 美味的站岗(中) 

    那么艰苦的日子,如此重负荷的工作,按理讲,筋疲力尽的战士们晚饭后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养精蓄锐,明日再战。然而,上级却命令各班轮流夜里站岗。当时的政治还是“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时代,各级领导的脑子里也都塞满了毛主席的“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观念,估计当时夜里安排站岗也是怕万一村子里有个类似电影《青松岭》里面那位叫钱广的阶级敌人搞破坏。

    此外可能安排站岗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防止村里的个别老乡趁夜晚偷拿部队的军用物资。其实当时除了炊事班伙房里的大灶和铁锅以外,我们站岗守护的只有静静地躺在炊事班门外的那些铁锹、镐头、铁锤、钢钎和安全帽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品。

    虽然晚上是2人一班岗,每班站岗只有2个小时,但由于睡前惦记着上岗的时间,下岗后又不能马上入睡,确实特别影响战士们的休息。赶上站岗的日子,晚上这么一起一折腾,本来热量不是很高的晚饭就基本消失殆尽了。

    很多战士提了几次意见要求取消晚上轮岗,但固执的领导仍然不为所动。万般无奈下,我利用站岗的机会,开发了一个即能站岗,又能吃面条的“好项目”。项目的推广,让我赢得了特别高的人气,班里的战士由原来讨厌站岗到最后急赤白脸地争着跟我一班站岗。

……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5-3-21 7:30:05| 阅读 1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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