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粮城地处天津市区与天津新港之间的大片沼泽地上是北洋军阀时期袁世凯练兵的地方,天津军粮城生产的“小站米”,原来是直接上供给皇上用的“御粮”,部队为了响应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在各地都建有大规模的农场,通过官兵的辛勤劳作,增加部队的农富产品收入,提高部队的官兵生活待遇,也是我军的光荣传统,是我军战斗队、宣传队、生产队的具体体现,空军24师从江西换防后,承接了原14师在军粮场的一大片农场,主要是借种植水稻和收割芦苇卖给天津造纸厂做原材料等两个主要收获渠道。对军粮城的管理主要是由故城机场派出干部组建农场领导班子,其余劳动力依靠各连队基层单位派出干部、战士轮换参加劳动,一般是每人2-3个月时间,以农忙时为人数最多,同时还与天津市人民公园中学挂勾,吸收天津市人民公园师生参加学军劳动,几乎80%的指战员在服役期间都有机会去参加天津军粮城的劳动,去滚一身泥巴。
农场的农舍
农场的农舍主要是为来农场劳动的指战员准备的,采用的是红砖砌成,地板是原始泥巴做成,顶上盖了军粮城的芦苇,再上边糊上泥巴,泥巴干后再压一层红色的水泥瓦垒成,指战员睡的是大统铺,大家挤在一起睡觉,不分干部、战士,条件十分艰苦,每个部队农场都是建成四合院的形式,一般的前排为农场领导住宿和办公的地方,中间有个长方形的院子。可供部队放电影用的小广场,或打打蓝球,锻炼身体用。
农场的劳动方式
农场是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主要是春夏插秧、种稻子,秋冬收成割芦苇。特别是秋收大忙季节,望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金黄色稻子,心里充满着满怀丰收的喜悦,战士们都是从早上吃完饭后,在收割的地里排成一排,一个人最小的割5行稻子,最多的一下子割9行稻子,只见大家埋头拿起镰刀,一口气看谁先割到地头,往往这是一场无声的比赛,赛的是气力与智慧,对农村里出来的我来说割稻子是轻车熟路,最先到达地头的前三名中总有我的份,无形中在这场竞赛中,也起了带头示范作用。农场组织割芦苇,也是采取这种方式,而割下的芦苇是卖给天津市造纸厂作为造纸的原材料。
抓鱼改善生活
军粮城地处海河的水网地区,沟渠交错,水网丰富,天然生长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鱼,而这些鱼却成了农场官兵改善伙食的最佳食品。而抓鱼却是采用两种方式捕捞,一是用网去捞,这样捕捞的不干净,往往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另一种植办法是将两头水源堵死,用抽水机将水抽干,然后下去捞,这种方式收获较大,有时到水少时,用脚将水搅混,真可做到混水摸鱼的感觉。
农场的文化生活
军粮城的劳动,文化生活单调,晚上仅有一台18寸小电视看,还是是黑白的,半个月放一次电影,还得等故城机场的电影组来放映,我记得高炮二师的农场当时与我们邻居,他那儿放电影,我们有时候也会跑过去看。而让战士们最感兴趣的是到了军粮城劳动,可以顺便去天津市游玩,劝业场、十八家大麻花、狗不理包子等知名品牌就是那时搭得顺风车,而让我们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官兵们所认识的。
军粮城农场是一个没有正式编制的单位,都是由各单位富余单位的人员组成,是一个正连职单位,当时故城场站的军粮城农场队长名叫“谢和尚”,是由通讯二连的一个河南籍的排长提拨任职的,当时由于基地改场站,许多退下来的老同志都曾在农场挂过职,想有名的刘大胡子,场站离休干部刘副参谋长,曾经在军粮城农场一呆就是5-6年时间直至离休前才回到易县场站司令部任职。可以说农场储备了不少军队老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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