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各位的关心。徐同联主任说的不错,我确实是7.28幸存者。只是平时我不愿触动这块伤疤。那天,我被埋在办公楼三层,就是军首长办公室的楼上,几次休克后,大概是中午或下午被挖出来的。穿着裤衩背心就躺在小车班前的空地上动惮不得(这时地上已经躺满了人),满头满脸都是土,那个惨样别提了,后来刘绍文参谋长来了,他的像啤酒瓶底的眼镜也不知去向,他趴下来鼻尖都贴到我的脸了也没看出我是谁。傍晚我们被用卡车拉到党峪16团(我记得同车伤员还有张朝一副军长的五姑娘),养伤半个月后,回唐山和直政处的张宝贵、???一起在军部抗震救灾指挥部负责接待从各地赶来唐山的死难战友的亲属,难哪!77年2月我就调入北空高炮处了。那段历史不堪回首。祸兮福所在,在这里祝六军的7.28幸存的战友们晚年幸福!祝徐主任身体健康!怎么一下说了这么多,好像场合也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