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民校 鲁枫梅)
众人一见刚大人到来,摄于他的权势,又自知敌他不过,便做鸟兽状,轰地一下散去了。话分三头,单表一章。却说这小芳千里迢迢来寻龙哥,本想多住几日,可那龙哥却只字不提暂住证一事。眼见所带盘缠将尽,不由地暗自伤心;都说痴心女子负情郎,美人买不到好衣裳,近日算是领教过了。早知道人家微山湖边住小楼,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去旧情已成烟,我还蒙在鼓里头。说啥也不会坐高铁冒风险风尘仆仆来这里,不但没见着泰山,连个葱油饼、四孔鱼也没捞着吃,还把我的风衣都给弄脏了,这可是托人从四方山专卖店买来的呀。越想越有气,顿时坐在一棵树杈上,唱起了春天的故事。那优美的歌声忽忽悠悠就传到了小黄楼内。龙夫人忙问:“这歌声来自哪里?是何人所唱?龙哥忙道:据我的经验,这歌声定是出自那江南美女之口,此女那个漂亮---只见夫人瞪了他一眼,忙改口道:她是我多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名叫小芳,吹拉弹唱无所不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还会说相声,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小女子”。龙夫人一听面有愠色:“啊呸!你小子那点酸事还瞒得了我。单飞侠早已发信息将此事的前前后后、来龙去脉告诉我了。我只不过看你是否老实,试探一二,哪成想你还吞吞吐吐,欲盖弥彰,还像个转业干部吗?你真是白瞎了我一双慧眼。我们当军嫂的那个不是虚怀若谷,心胸坦荡?那个不是尊老爱幼、心地善良?你当我是小心眼呀?你走这一两天,我是食不甘昧,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苦思冥想。你说小芳那孩子的命咋就这么苦呢?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网上孤苦伶仃,形影相吊,写个藏头诗你们那帮爷们都看不出来,在那红叶疯了的时候她还找不到回家的路,她容易吗?你这个蠢货,还不快把她领到家里来,我们拜个干姊妹,从此她也就是你的亲妹妹,我就是她的亲嫂嫂。傻愣着干什么?去呀”!这龙哥一时转不过弯:这是真得吗?
话说龙嫂一道命令,要龙兄抓紧请回小芳。意欲兄妹认亲。小芳自然是不肯就范,想自己飘飘洒洒一生坦荡为怀,得意时大块吃肉,忘形时挥拳捣蒜, 平日里旷达洒脱, 顾盼间神采迥然。龙嫂嫂那样成熟稳健的大家闺秀,叔可忍,婶不可忍。想起江浙一带众多备好干粮随时迎候的一干好友,操起麻袋一溜烟疾驰而去。
上回说到这权势深重,吓得大家做鸟兽散的那个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小黑,来到水月楼,看到小芳飞奔而去的背影,顿时没了主意,回家一头倒在床上佯装不适。龙兄龙嫂尴尬无语,龙嫂缓过神来大惑不解:小芳走了,他急什么?龙兄咬碎玉牙又不便发作,这事我怎么知道?哼哼哼,心说这斯看来胆子真大,敢到我小黄楼来搅水!
龙兄拎着一袋“扛大顶”的四孔鱼来到小黑家里探望,只见如花似玉的黑嫂正忙里忙外,殷勤伺候躺在榻上眯眼假寐的小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你个黑小子,嫂子对你恩重如山,你口口声声对老婆擂胸发誓,竟对我的初恋动起歹念,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尾随黑嫂来到阳台,俯在黑嫂耳边如此这般……不到一袋烟功夫,但见那黑嫂怒发冲冠,柳眉倒竖,大喝一声:好你个小黑,还不给我重实招来……小黑闻听此言,立刻下得床来,抱住夫人,扭股儿糖似滴粘住夫人,念念有词地娇嗔道:老婆,老婆,我要对你说嘛……
欲知对老婆到底说的什么,请在战友博客翻找。
(闫民校):那小黑一时性起,突发心梗,嘴中喃喃道:“你---你,好你个鲁提辖,本来和你说好,为念龙编个小芳的故事,没想到你半路变卦,竟拿我开涮 ,伤我自尊,我下辈子和你没完”。话音未落,手机突然响起,传来一男中音:小芳她肿木滴啦?你们都中了我的圈套了,欲知谁来电话……。
这正是:
恩恩怨怨何时了,感情纠结实难消。
男男女女那点事,虽说不大很费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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