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从上海政校回到丰润军部,惜日车水马龙的繁忙景象不见了。六军改为“唐指”,便产生转业念头,找了几位领导无效,最后硬着头皮到军长家,因为我与军长夫人徐同联相识较早,恰好徐同联和长女在,所以谈话进入比较自然,我讲了自己的想法,认为军长会讲很多大道理,诸如“部队陪养,须要”等等。但曾军长的话确令我感动,他说“你们年轻到哪都有前途,但六军目前走了好多人,也是无可奈何,没有办法,如重建再把这些人找回来就难了”。足见军长对离开六军的同志难与割舍之心情。军长当时心情很好,谈了很多,句句都实实在在入情入理,和蔼可亲令人尊敬。多年来我一直想找机会看看老军长,去年底,我用了一个多月的时 间专门画了“军长”一像,和战友徐兴伟约定尽早进京请军长一阅。现在看只能是逸憾了,没想到军长走得这样急,这样早。 沉痛悼念曾广富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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