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写过一篇博客叫唐山的老房子。
唐山的老房子,已经少有老邻居,只是一些邻居的远亲,在那里经营着菜园,照料着狗们。我家更是常年锁门,月季花从里有刺猬做窝产子,一推屋门,有种积淀的时光的潮气扑面而来。走进自己的小屋之前,常要楞一下,地毯上许多尘土,不知该不该脱鞋。小屋的布置依然保持着我12年前搬进去的粉红色调,那种我最不喜欢的,沁透着宠爱娇纵不知天高地厚的颜色。书架上依然,摆着10年前,伙伴们的照片。 不想让乱七八糟的思绪占据心头的时候,我选择冲出院子。不远处曾经碧绿的泳池,和巨大柳树下磨豆腐一家住的小院都已荡然无存,替代它们的是唐山一条宽得扎眼的马路。幸福安详的唐山人民三三两两地在路边溜达,评价着路两旁彩色的瓷砖和奇异的花草,可能还有远处菜园后面,灰色的平房,我曾经的家。 狗狗们不管离别多久,依然认得,和我个头差不多大的狼狗马利是每次都要探望的,每次都要抱抱她巨大的头,握着手说几句话。这次听说她已经作了姥姥。新来的黄黄是个人来疯的家伙,有点害怕马利的同学最喜欢黄黄。房头的京巴永远厉害地狂叫,我和大狗狗们根本不去理睬。 幸福的叔叔阿姨们热衷于请客。两天下来,肚皮浑圆,疲惫不堪。 临走的一天,梦见自己光脚站在房后的马路上听虫子叫,各种虫子叫得真好听啊。忽然很多人开着很多宝马堵成一片。后来飞机拉着烟飞.........醒了发现已是天光大亮,妈妈在我枕边放了许多香草,说蚊子多。
整理旧照片的时候,总有万千回忆让人承受不了。这种感觉,也许不是我这二十几岁的人 应该表述的。告别旧地的时候,我更欣赏那种坦然和美好的心情。
有人给我留言,说到文字,和伤痕。
我觉得,伤痕是一个人的勋章,并不只是战士的。伤痕让每个人完整起来,而并不是衰颓下去。伤痕是盔甲,让人更坚强,伤痕绝不是伤痕本身,让你拿出来乞怜,让你念叨着博得各种别有目的的视线的。
我没有伤痕,我是一个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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