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连女兵隔不断的情缘
离开部队的20多年时间,和所有战友一样,得到过很多,有过很多朋友,但又失去很多——包括朋友,现在回头想想,真正的能在自己记忆中有着很深、很美好印象的,实在不是很多;二十几年的摸爬滚打,经历过的事情也是很多,但又淡忘了很多:仔细想,值得刻骨铭心记忆的也算不上太多。
但这20多年时间,唯一没有失去的,是对战友的思念;最魂牵梦绕的又是当兵仅四年的岁月。
空洞的表白实在有点虚伪,但有个事实是:离开部队后20多年时间里,无论是在家或是住宿舍,看电视从来不看现代军事题材的影视,听歌也从来不听自己曾经扯着喉咙唱的歌曲。我不看,自然也不让家人看,也不让周围人看(很少霸道的人,就这事叫真,大家都很给面子)。家人不明白,身边的人更不明白——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告诉过大家:任何能勾起自己对军营回忆的影视或是歌曲,都会很深的刺痛自己。我只想把这四年的岁月,密封在内心深处的一角。但这种深藏着的感情,常常会在睡梦中毫无征兆的溜出:便会梦见一连、二连的那几栋楼房,便会梦见一连侧面那条常常有拎着暖水瓶、婀娜多姿走着女兵的柏油马路。惊醒了,便会怅然的坐起发愣。
这种思念,实在是一种痛苦。
这种思念,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多的是对二连战友的思念。
从当兵开始,到当兵结束,以至于到现在,和二连女兵实在是有着千丝万缕难以割断的情缘。
和84年女兵的缘分
83年十月,刚走出校门没有几天,就走进了空六军设在披霞山半山腰的新兵连,那年,刚满16岁。
记忆犹新的是,新兵连第一次全连集合,(平时也见不上,我们在山脚下的平房里,她们在半山腰的宿舍里)就很吃惊:和自己一块排队的居然有漂亮女兵。当然同样让女兵吃惊的是,连队居然有像我这么小的兵。实际上,我并不是当年最小年龄的兵,同年兵里至少有三个十六岁的战友,主要是自己个头太矮,勉强1.6米,胖乎乎的脸上一脸稚气,脸蛋红,牙齿白,还不会掩饰自己的大嘴,偏爱笑;嗓音也尚未完全变化,据说是尖细甚至有点奶气。无论如何,可以负责任的说,当时自己还是蛮可爱,否则,新兵连自己就不会得到战友那么多厚爱。现在老了,一脸褶子,很对不起大伙,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诧异女兵的漂亮,女兵则母性使然的对我格外关注。便被几个女兵们“哄着”认作干弟弟什么的——当然,自己从没有喊过她们姐姐之类的肉麻话,只是她们很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了姐姐,这其中,便包括戴莉萍同志。
有了女兵的关照,新兵训练生活便多了很多优势和乐趣。
生活方面,也比别的战友多混着吃了不少女兵家里寄来的零食以及女兵们吃不了的白面馒头。(自己从没有主动向他们要过,甚至不像别的战友一样有事没事就往女兵班跑。我几乎没有去过,至少没有主动去过。)也比别的战友们少洗了很多次衣服被子之类的东东,大都是同年的女兵们代劳了:她们觉得我实在太小了,也觉得这些活我不应该会做。
正是由于同年女兵们的照顾,使得本来艰苦的新兵连训练生活,反而让自己觉得异常短暂,便认为新兵训练应该是半年八个月的,两个月实在太短。
后面再想,两个月已经不算短了:仅两个月,就让我魂牵梦绕的回味了20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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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战友外居然有外面人看啊,隐私部分还是删除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