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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曲/郭昌祯
中华菊头蝠的哀叹
余本生物界一枚普通的存在,
只因长得有点怪;
具有鸟的功能,
又有点鼠的形态;
故而使许多无知者
当做不伦不类的一派。
也许正因此
祖上留下了严苛的训戒:
只许活动于黑夜,
不许大白天出来;
只能存在于远离人们幽洞,
默默地做些事来维持
眼下的生态。
我们谨记祖训,
不敢作丝毫的更改;
我们生活在峭壁暗洞,
更不敢大摇大摆耍气派。
如此者,一代接一代;
以致于直到现在,
眼睛退化到见不得光,
只能靠回声反射来判别
前面是福还是灾。
如斯者一年年的摧,
与你们人类只如井水河水一样相待;
虽然有时会遇上那淘气的孩,
将我辈戏弄,甚至于戕害。
对此也只能忍气吞声,
加倍训戒自家孩。
在过往的经历中,
知道吾辈的形象不惹人爱;
也只能黑夜里悄悄的出来,
默默的捉虫害。
只求得彼此相融,维护好各自的边界;
只求得往来和谐,
平衡这你我共同的生态。
未承想,时间不知过了多少代;
原本井河无犯的彼此,
硬生生生出了无头债。
一些人无良又古怪,
对我辈强加戕害;
更有那贪食者又生偏爱,
將我们作食材,
煎炒烹炸换着来。
强耍我们换姿态去摆拍,贴上网络作叫买。
赢得些许噱头,
装满你的银袋;
更有那脑中进水的美女,
强作配合骗人财。
她过足了虚荣,
俺受尽了虐待;
如此的作弄,
怎得彼此不生怪?
人们说,十七年前的非典,
更有眼下新冠肺炎瘟疫债;
全都我辈惹的祸,强让我们背起来。
这样沉重的责任,
如此可笑的编派;
本是你的错,
确强要我辈认下来。
千万年井河无犯堪相安,
如今戕害我类的体
侵犯我们的界;
造成如此重大的灾,
却将该锅甩过来。
呜呼!哀哉!
难道;只应长得不可爱?
还是形态有点怪?
就这样的编摆,
又如此的祸害?
近期来网上嚷嚷,
似乎都出:
自沾有美利坚洋味的
学者专家这一派!
这年头已然见怪不怪,
如此的传论,哪个年代不存在!
既然我们同处生物界,
彼此有清晰的疆域界;
理应相互尊重和谐处,
井河无纠巧安排。
具说你们人类最尊贵,
何不更要懂自爱?
彼此各自有能耐,
何苦来:你作践我,我祸害你,
怨怨相报循环来?
尊循自然规律,
尊重共同生态:
好像不只是责任在外。
谁是世界的主宰,
也无须呛红了脸争着来。
存在的合理性,
须用合理的存在作承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