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余年未在家乡居住,偶然回家也是当天回,当天返,真的怀念儿时的酸枣岗,酸枣树。
曾记得,自我家向东约50米,经袁文福,袁田,就到了袁术的老宅,其东院墙就是大沙岗的边沿,每到秋季红彤彤的酸枣尽收眼底,墙头岗顶,遥相呼应,如红花遍野,枝头的酸枣,或大或小,或红或绿,红绿相间,大小掺杂。
细察可见,或骄姿欲滴,或含羞拂面,或明或暗,或隐或现。穿行其间,低处的,触手可得;高处的,用木杆刚能够到。摘取食之,或脆或甜,或酸或淡。酸甜壳口,爽在心头!
一阵风儿吹过,高处三五颗硕大的酸枣,在阳光的照耀下,随风摆动着,调皮的眨着眼睛,像是在挑逗你我!
我与结实两半大孩子,近而举手不及,跃而不得,折棵而不弯,手难免被刺,欲得不能!徘徊其下,举头再看,个大如枣,晶莹剔透,馋涎欲滴,渴望不止。环顾四周,见墙顶不高,爬上墙取枣,登墙上尽享酸枣美味。
沙土拍的墙,经不起踩爬,有些层层脱落,厚片如瓦,薄片似饼干的墙皮被踩下,我与袁文才有了“食品加工作”的原料,磨成许多圆形带齿点心,方形饼干等“食品”。
男孩就爱玩爱淘气,而女孩勤快能干,年龄相近的(如母修的闺女,王西佰的闺女,母德的闺女及王敬、王亮的闺女们),她们三五结队,挎上篮子到东地、东北地沙岗上摘酸枣,拿回家晒干,用磓杵窑轻轻捣除外壳,卖酸枣仁贴补家用,好心的父母深知踩酸枣不易,往往给自己的闺女买些花布,做成鲜艳花布衫。
现在酸枣岗不见,酸枣树基本绝种了,摘酸枣的同伴很难见到了!
但童年的记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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