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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建平 
部队: 军直   
部门: 灵丘场站通信营 
职别: 报务员 
   
显示通信录      个人资料
致辞: 战友聚会可以畅饮,但绝非酒肉朋友;战友彼此可以帮衬,但绝非利益交换。战友相互可以调侃,但绝非恶意攻击;战友网上可以闲聊,但绝非无病呻吟。战友情,永远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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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3 逃过一劫 (上部)  

发表时间:

2016-8-21 12:50:10

更新时间: 

2016-8-24 11:11:23  更新者: 马建平

关键词:

文学  

  [这是对本篇第 1404 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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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逃过一劫 (上部)

新兵训练那些日子相信对每个当过兵的人来说都是难忘的。这是一个从普通百姓到一名军人的跨越和突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要从点滴开始养成军人作风,队列训练、军容风纪、整理内务、军事技术、思想觉悟样样都要从头学起。新兵生活的主旋律充满了紧张艰苦的音符,但偶尔也有一些乐趣和滑稽的变奏。

我的新兵生活是在北京门头沟区的一个叫斋堂村的地方度过的。据说这个地方现在已经被打造成了首都北京著名的旅游观光风景区。然而在新兵连训练的那个年代,这里到处还都是贫穷破落的村庄,四周除了大山几乎没有什么看了让人动心的风景。再说,当时的新兵训练任务那么紧张,战士们几乎没有闲暇时间去四处溜达,我自己甚至大部分时间都从来没有离开过营房,一门心思学习收发报技术。

刚入伍的时候,自己心气儿很高,一直想好好表现,向首长和战友们证明自己的能力。憧憬着有朝一日,可以入党提干。通过奋斗和汗水干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那时虽然没有野心当多大的官吧,但基本努力目标是力争几年后,穿上4个口袋的军服,拿着立功喜报和沉甸甸的军功章回去献给对我寄与厚望的父母。

我深深地了解父母在我们身上寄托着他们曾经的梦。为了这个梦他们把我大哥送到了部队,来到河北塞外坝上当兵。无奈大哥玩心太重,在部队干了几年,既没有入党也没有提干,复员回津后到恒大卷烟厂当了个普通的工人。

同样是为了这个梦,父母在几年之后又将我二哥送到了队伍,二哥跋山涉水来到西藏高原拉萨,到成都空军指挥所当了一名战士。二哥刚到队伍上的时候非常要求上进,很快入了团。但他的脾气不好,凡事又总爱拨拉自己的小算盘,后来听说为了一点小事儿和领导怄气,大吵了一架,结果入党提干的希望都泡了汤。几年之后也是以一个“白牌”的身份复员回了地方,进工厂当了工人。

当年的我也同样为了这个梦,又参军来到北空训练营开始学习报务技术。那时我时常告诫自己,一定要干出点样子来,一定不能像两个哥哥那样队伍上混几年就打道回府。刚学报务的时候,我甚至有一种使命感,总幻想着以后我能赶上战争,如果那样,说不定我也能深入虎穴,打入敌人内部,当个地下工作者,像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中的李侠那样,用莫尔斯电码和敌人斗智斗勇。

当时我最佩服的就是我的报务教官司益磊,这位长相帅气,面容冷峻的北京老兵凭借他那高山流水玉珠落盘似的发报技术彻底征服了我。带着我入伍的初心和背负着父母的使命,我全身心地投入了紧张的报务学习。当时最最渴望的是在报务学习之后能向我们司教员那样留在北京训练营,担任一名报务教官。事实上,个别教官也向我透露说,毕业后技术好的学员可能会留在北京教导营。信心满满的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苦练着我的基本功。早上天不亮就摸黑起来找个僻静的地方开始“滴滴哒哒”地念起了电码。

当时很多老报务员都强调读电码对学习发报技术的重要性。他们常说只要你能顺畅地朗读电码,你就能把握好发报的节奏,读的越快越清楚,以后发报越流畅。事实上,我们全连的新战士谁都不甘落后,一清早,虽然清晨的起床号还没响起,但军营四处早就传出了滴滴哒哒朗读电码的声音。

    为了早日练就过硬的技术,平日课上在训练发报的时候,我有意识地将电键的弹簧调到最硬的位置,以便锻炼自己的指力和腕力。很快中指指甲上面的那块肉被电键磨出了水泡,水泡破皮露出了肉,咬咬牙接着练习。我强忍住十指连心的痛,任鲜血滴在电键手柄上,用纸擦擦血接着练习发报。慢慢地手上打了茧子,茧子上面又磨出了水泡,再破,再长茧子,直到后来中指上磨出一个“肉瘤”,痛感才逐渐消失,发报技术也跟着上了一层楼。

刻苦的磨练和坚定的意志让自己的收发报技术取得了可喜的进步。以当时的发展趋势看,在完成报务学习之后,会有一定的机会争取留在训练营。然而,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的好局面却在临近毕业前因为一次剃头惹了大祸,自己几乎是在无意之中断送了原本不错的开局。

事情是这样的。报务学习结束前,战友们知道大家从此要各奔东西。除少数人可能留在通信团训练营,绝大部分战友都将被分配到北空坐落在河北、山西、内蒙等地的各个部队。战友们在一起学习生活近一年的时间,分开前自然是恋恋不舍。于是不知是谁挑头提议战友们一起剃个光头,纪念一下在北京门头沟斋堂村共同度过的时光。没想到,就是这个光头,彻底打碎了我留在北京的梦幻。一下子把我剃到了山西雁北地区的灵丘机场。

记忆中那不仅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几十年的时光里我唯一的一次剃光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现自己大概是天底下最不合适剃光头的男人了!那次之后,我曾经对自己发过誓,除非我头上的毛发完全掉光了,否则我绝不再剃光头!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的脑瓜后面长有一块凸出“飞地”。我想那可能就是《三国演义》里诸葛亮说魏延脑后长的那块反骨吧。平时头发多的时候,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可一旦剃了光头,那块反骨立刻变成了明晃晃的无名高地。终于有人发现了我的这块反骨。于是悲剧发生了,损友们开始拿我的光头找乐儿。

损友中最欢的是那位和我一个厂来的战友赵伟,这人原本就是我们排里出了名的臭嘴,平日里最享受的就是讽刺这个,挖苦那个。通过讽刺挖苦别人,收获他无德的喜悦和幸福。平日里,常听大家说他讨厌,我对此还不以为然。但直到我剃光头的那一天那一刻,我才对大伙给他的评价有了非常深刻的认识!

记得当时他用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词儿形容我这脑袋,什么土豆、地瓜、茄子、冬瓜、烂桃….. 反正难听的都说到了。后来,围着破报纸坐着剃头的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腾地一声站起来,伸手照他脸上打了一拳。瞬间,赵伟那张臭嘴在他自己的牙齿和我愤怒的拳头的夹击之下,流出了鲜血。原本只是个嘴把式的他,当着周围不少战友挨了我的揍,立刻也咆哮这变成了愤怒的“狮子”,随手抄起了身边的镰刀,朝我挥舞着。我见势不妙,往回跑了几步,见连队的菜地边上有把翻地的铁锹,也顺势拿在手里和他对峙起来。(上部)

  

评论(共 6 篇):

  评论者: 马建平

发表时间:2016-8-24 11:11:23

感谢徐阿姨和本祥战友的关注,部队的生活值得留恋,新兵的生活更令人难忘。   

 

  评论者: 王本祥

发表时间:2016-8-23 11:05:50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有过冲动。后来呢,,,,,   

 

  评论者: 徐同联

发表时间:2016-8-23 9:52:23

新兵时的顽皮,現在对闹战友見面定会是亲热拥抱。忎到当时幼稚可受。这就是战友情。   

 

  评论者: 马建平

发表时间:2016-8-23 7:15:40

感谢玉武战友光临关注   

 

  评论者: 张玉武

发表时间:2016-8-22 17:08:56

   建平战友写的真好!写出了我们在训练营学习生活的细节状况,文字流畅环节清楚,段落和字体改得好。看着方便啦!大赞!   

 

  评论者: 马建平

发表时间:2016-8-21 12:52:42

经战友建议将文章做2项调整,1)将文字改加黑3号字,2)还是分为上下部分二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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浏览时间:2024-11-22 22: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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