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志: 您好,你真是好记性,哈哈!你帮我清晰了多少记忆啊,谢谢啦,哥们!! 杜显武71担任军教连的连长时,王文田是一个无线报务员的教员,我和张森、冯桂明跟他们一起带了一期新兵的报务培训呢!那时王文田已是咱连3排的排长,我们另外几个是老兵代班长。 当时邵学芳是政治副处主任,70年初空军组建毕克棋场站时尚团长舍不得让他走,放另一个副主任去了,结果那位仁兄因此得福晋升很快,在咱团移防锡林浩特之前还衣锦还乡般的回承德转了转,团直不少干部都替邵惋惜呢! 后勤有个姓于的副处长,有天晚上快12点了,坐团里的小车进党校大门,车开的挺快,还不关大灯,我当时拿的是班长赵一斌的冲锋枪,一下就拦住他的车,生气的喊“关灯”,可小车班的伙计常见我们,根本不为意,就不关灯,里面这副处长还喊别拦车啊!我“哗啦”一下就把冲锋枪的子弹上膛了,也不知道该咋办,咱连是多余管团部的大门,平时也没接受哨兵职责训练,只一般性地认可进大门骑自行车要推行,汽车要减速,可这事僵在哪儿了,我就站在车前,大灯晃得我知道是团里的车,可不知道是谁这么横,哈哈,最终还是开小灯,我看清是于副处长,放行了。 可那以后,这副处长见到我就总有点不自然了耶! 现在想想那时的领导干部比现在的还是好很多啊!是受毛泽东思想熏陶过的!还是不一样! 咱王连长,瘦瘦的山东腔,一到炊事班就爱问有好吃的嘛?能把人腻歪死!大家叫他王连举不亏他,本来他就是咱连调到锡林浩特后才外调进连的,部队最讲出身,外调的第一军龄如何?第二个人本事如何,这老兄第二条真不及格。 指导员天津人叫姚旺,电器修理能力还是相当有水平的,他把原党校的一台人家扔下不要的带电唱机的收、扩音机改成直通全连各班的小广播,咱连晚上的收听中央一台的新闻联播都在各班的宿舍了,因没有专门的教室,他这套广播系统把咱连的收发报、和标图训练也囊括进去了,对连队建设是出了大力的,其城府比王连长高深。 记得连部在咱两幢宿舍之间盖的小房,里面的墙是我和赵一斌拿瓦工的抹子糊的,黄泥加点草,呵呵呵呵,电话班、炊事班、3排8班的半地下室都是咱们自己建起来的。 木工是69年山东费县的徐伯泰,瓦工是69年湖北郧县的,是你们那幢宿舍二排的一个哥们,平时就爱小捣鼓,去趟修理所也不忘顺把车刀回来,合金钢的道具能切玻璃。 那个夏副连长事后来我听说过,嗨——!咱部队连耗子都是公的啊! 副指导员范连雨,现在要让人说起来那还真是一个大喷家,嘴还真是挺能说,大概当时出现的一批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都能“白活”,有一回他给为我们上党课足足讲了一上午,中心意思是说要求入党的同志们,组织是关心你们的,哇——!滔滔不绝,楞没喝一口水,感动的有个哥们当场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我多少年后还在佩服他,这主到哪儿都能说活死人!! 卫生队的闫医生最是我这辈子不能忘记的引路人,我是我们县进33团那批兵当中的最后一个,我们的兵种“特种兵”,房县太穷兵员素质普遍不高,闫医生把我搂在胸前一比,身高可以了,用右臂把我一夹,体重可以了,听诊器听听,健康可以了,瞅冷子拿个小瓶在我鼻子上一晃,问我啥味儿?我说是醋,酸的。 得!体检结束,马上填表就发给我了一身棉军装......,恩公啊! 可我在锡林浩特时他老人家咋就没在党校露面呢? 作训股的参谋董安弟,最有特色的是大嗓门,有洁癖似的,当班就擦电话的送话器,老说臭,有味,还爱拆下来拿出去晒晒,可就他一天臭屁放的天响,自己还一点不惭不笑! 同样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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