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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四龙博客主页 - 空六军战友网

 

作者: 樊四龙 
部队: 雷达33团   
部门: 司令部 通信股 左旗指挥连 
职别: 技师、所长 
电邮: fansilong1951@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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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728K6 

发表时间:

2009-6-15 15:45:44 

更新时间: 

2016-8-31 10:25:59  更新者: 樊四龙

关键词:

  

    

   登录空六军战友网后,倍受感动。付根利建网站搭平台,战友们捐善款救佩文;副团长向培录近八旬常上网,老团长王振文任编审写团史;史黎晴奔老山慰问共和国英烈,程秀文赴信阳看望大地震孤儿;服务农民的公仆王保全,复退军人的楷模罗永志;黄云久的《又到天寒地冻时》,栾明芳的《军功章与我擦肩而过》,党伟荣的《历史不会忘记》;解昌仁的诗文辞赋谨严极致,魏凤江的纪实文学感天动地;汤端生的音画制作创意无限,王红梅的动感影集风采靓丽;老政工匡献昆再铸辉煌,飞行员靳发运翱翔网络;《空六的兵》荣获桂冠,《空六的歌》点击榜首。战友们欢聚一堂,老同志讲老故事,新同志说新鲜事;节日专刊,图文并茂;有喜有悲,有娶有嫁;过生日贺寿辰,设灵堂祭亲人;视频画面栩栩如生,音频歌声娓娓动听;博文感慨激情,图片如火如荼;男兵威武雄壮,女兵妩媚干练;夸奖令人心悦,鼓励催人向上,问候深感温暖,祝福心情舒畅。空六军战友网超越了时空,空六军战友网充满了战友情人间爱,空六军战友网其乐也融融;空六军战友网把无数的将士编织成巨大的网,撒向祖国的四面八方,空六军战友网其乐也洩洩。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09-6-15 15:45:44| 阅读 5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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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们的左旗指挥连 

发表时间:

2009-3-28 9:24:24 

更新时间: 

2023-5-12 20:04:23  更新者: 樊四龙

关键词:

七个大单位 28个小单位 78个人  

  

     

   

  

我们的左旗指挥连

   1969817深夜,通信员把我们十个人叫起,连长通知我们调往新的部队,到大同集中报到。18日早饭按照惯例给我们加了两个菜,上午我们坐上石家庄开往北京的火车,下午在北京站转车。我是第一次到北京的,真想到天安门前照张相,可是时间不允许,只得在北京站的广场上候车。19日凌晨到大同下火车后,接站的专车把我们送到西郊的装甲兵学院,这时我们才知道,由于自60年代中期以后,中苏两国关系持续恶化,边境紧张局势日益加剧,中国成了苏联最直接、最现实的敌人,为了对中国进行遏制,苏联在中苏、中蒙边境部署重兵施加军事压力。据说从乔巴山发射的核弹头导弹七分钟就可到达北京。196932珍宝岛事件后,苏方不断挑起边界事端,大规模常规战争和核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苏军从伊尔库斯科经蒙古国首府乌兰巴托,入侵我国,袭击北京,距离最短,可能性很大。为尽早发现敌人第一波空中袭击,所以要把雷达架到边境去,因此我们在中蒙边境一线组建三个雷达机动营。

我们苏尼特左旗雷达机动营居中,是最先组建的,下辖一个指挥连和六个雷达连。左旗和格公社是已展开的两个老边防雷达连,红格尔、白音乌拉、那仁宝力格和乌兰诺尔是新展开的四个雷达连,都是从北空各雷达团成建制调去的。我们指挥连则是从北空七个师团的二十八个连队,抽调来的七十八个人组建,人员有来自雷达部队,也有高炮和航空兵部队;有北方兵,也有南方兵;有农村兵,也有城市兵;有工农子弟,也有干部子弟;有1964年入伍的老同志,也有1969年刚入伍的新战士;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我们编排成三个战勤排、发报台、电话班和炊事班,全连共十个班; 专业分别是无线电报务员、信号标图员、报读员、记录员、油机员、发射机调配员、电话员和炊事员等八大员。

    20日下午召开雷达机动营成立大会。会上军首长命令我们:“在没有其他兵种的配合下,雷达机动营单兵开赴中蒙边境一线。不但要完成雷达情报报知任务,还要准备与敌人当面格斗拼刺刀。一旦边境失守,坚持在敌后打游击,继续提供雷达情报,直至炸毁兵器,战斗到最后”。当时的火药味是很浓的,战争的恶魔好像马上就要降临,我们就像是上了弦的箭一样,一触即发。心想这一去就回不来了,这一百来斤就喂了北极熊了,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爹娘了。我们真有一股“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气氛,心情就像上战场一样,还真把一个兵给吓回去啦。我们进行了7天的集训和整编,学习的内容是“准备打仗”,训练的课目是“射击投弹”,再就是轻装,并化验了我们的血型。我们还参观了大同煤矿的“万人坑”,阶级仇民族恨的政治教育,提高了我们的阶级觉悟,激发了我们的爱国热情,坚定了我们上前线的信心,指战们都纷纷写请战书表决心,为了国家的安全准备牺牲自己的一切。

    29日全营数百名全副武装的指战员,列队站在40多部崭新的军车旁,在阳光的照耀下整装出发了。我们出山西入内蒙,经丰镇过集宁,穿朱日和越赛汉塔拉。途中老百姓看见庞大的雷达车不知是啥武器,看见穿蓝裤子的空军也不知是啥兵种,看见荷枪实弹的士兵也不知执行啥任务,看见浩浩荡荡的队伍也不知开向啥地方。进入辽阔的内蒙古草原后,草原的景象第一次掠过我们的眼球,草原的声波第一次震动我们的耳膜,草原的风情第一次映射我们的脑海。军车向茫茫的北疆疾驶,草地上绵延的车辙便是草原公路,没有树木,没有村落,没有人影,没有路标,没有参照物,很容易迷路。白天我们在沙砾裸露的戈壁上颠簸前行,黑夜我们在狼群出没的荒野上露宿过夜饿了我们在北风呼呼的草地上支起锅灶,渴了我们在人烟稀少的沙地上苦寻水源。经过五天的风雨兼程, 9月2我们到达内蒙古苏尼特左旗。

刚到时发报台架在旗最东边的中学校,指挥室设在旗最北边的乌兰牧骑排练厅,电话班住在旗中部的邮电局,饭堂建在旗南部的商业局,连部和战勤排安营扎寨在旗西部的革委会,左旗的东西南北中都住有我们的兵。1970年国庆节后全部搬到旗东北角的贝勒庙土房子。

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影响,汉人返内地,蒙人回牧区。偌大的旗所在地,只剩寥寥数百人,没有水电,厂矿停工,学校放假,商店关门,党政机关瘫痪,好不凄凉;深夜经常有敌特的信号弹升起,好不紧张;晚上睡觉常常发生梦魇,好不害怕;发现闪动的灯光,听到异常的响声,看见陌生的人员,往往让我们虚惊一场;夜间野驴在营区周围溜达,哨兵以为是敌情,子弹推上膛,赶快趴下屏着气就瞄准。

左旗是个沙窝子,走在路上,一脚深一脚浅,上喘气下腿软;回到宿舍,要洗七窍里的土,要倒鞋里的沙;沙子总是从门缝流进来,从窗缝刮进来;营房里的沙子要及时清理,要不然把房子就埋住了。

   左旗还是个风口,一年一场风,从初一到除夕;风也很大,刮得人站不稳走不动,刮得黄豆大的沙砾在地面翻滚,刮得飞行的子弹偏离弹道,刮得投掷出的手榴弹行进缓慢;白毛风和黄毛风能见度只有几米,上下班的路上都迷失了方向;发射天线和风沙摩擦产生的静电,尖端放电时电花四射,还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左旗冬天的气温真是滴水成冰,呼气成霜。拉水时水溅到身上顿时冻成硬梆梆的冰了,回来后用铁棍敲敲,冰就掉下来了,衣服还是干的;气温常在零下三、四十度,床下挂霜,毛巾冻硬,开水不烫,枪管沾手; 胡子眉毛结白霜,鼻子下面吊冰溜;吃饭的时候总是碗口越吃越小,筷子越吃越粗;睡觉还要戴皮帽子,炉子烧的通红,却常常把我们冻醒;大小便一落地就冻住,解不完大便刺骨的寒风叫人不得不搂起裤子,屁股冻得半天都暖和不过来;战备施工回来,袜子和大头鞋常常冻在一起。

我们的伙食标准是45分钱。在长达半年的冬季里没有任何蔬菜,几乎每天都是脱水白菜,像干柴火棍一样没有任何味道,近百号人一顿一块都吃不了,战士们几乎都要发生口腔溃疡;虽有牛羊肉,但缺少食油和佐料,盐水煮的膻气太大,我们不知吃下去多少羊毛,还曾有人把羊屎蛋吃到嘴里;早餐是腌制的萝卜干,夜餐则是硬如冻土的自制点心;油炸黄豆是营养品,黏牙的90面粉和变味的陈大米是我们的主食。

我们每年要着六个月以上的冬装, 但服装仍按内地标准换发。入伍时发的五号棉衣,一穿就是三年,棉衣烂,烂的棉絮外露;罩衣破,破的补丁摞补丁;褥子薄,薄的咯人;棉被窄,窄的裹不住身;大衣短,短的盖不住膝盖;大头鞋重,重的好像脚上绑了个沙袋。

我们没有营房,就住民房,没有砖房住土房;教室的讲台上是发射高频的发讯机,讲台下则是调配班的宿舍;土坯房的外间是昼夜不停的汽油机,里间则是油机班的卧室;没有棉垫铺草垫;没有板凳坐马扎,吃饭的时候蹲起来;没有施工机械,那就镐刨手搬打眼放炮。

我们一天只能听一个小时的半导体, 一个月只能看一场电影;一星期只能看到一张空军报,一封家信发出一个月后才能收到;一冬洗不了一次热水澡,一年没进过一回理发店。唱红歌是娱乐,扳手腕是比赛;遛草原是锻炼,爬山头是磨练;学蒙语是爱好,善骑马是特长,逗骆驼落个嗅气熏天。

我们没有可去散心的场所,那就围在一起卷烟丝,摆龙门阵打发时光;没有展示自己的机会,那就出洋相抬杠子,挖苦调侃表现自我;没有发泄情绪的方式,那就相互臭骂泻肝火,追打毛驴解闷气;没有和家人相聚的条件,那就翻看家书思双亲,偷看相片想恋人。

我们营部只有一个军医,体温计和听诊器就算是医疗器械;伤风了吃颗药,发烧了打一针,眼红了滴药水,冻伤了抹冻苍膏,皮破了擦碘酒,龟裂了粘胶布,脚崴了贴膏药;防感冒加热食醋,防煤气自制风斗;有病不休班,病号饭就是一碗热面条。

我们一年四季没有节假日,昼夜三班倒,三天两个夜班,要是战备施工,则实行两班倒,天天有夜班。值班困了,起来转转,打个哈欠;站岗冷了,搓搓手,跺跺脚;施工累了,缓口气,喝杯水。

我们左旗指挥连组建时的七十八个人,是在国家受到外来威胁的时候走到一起的,是在艰苦的环境下同甘共苦的,共同担负着繁重的战备值班任务。我们时刻牢记“为人民服务”这个根本宗旨,不管形势再紧张,气候再恶劣,环境再艰苦,生活再单调,待遇再低下,任务再繁重;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没有一个人申请调离,没有一个人要求复员。我们继承和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我们吃过苦,我们经过了艰苦的锻炼;我们命大,我们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我们流过泪,我们流过汗;我们挨过冻,我们挨过饿。我们伟大,我们光荣,我们自豪,我们骄傲。我们永远思念那段经历,永远怀念那个地方,永远想念那些战友们!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09-3-28 9:24:24| 阅读 4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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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忆雷达33团的二三事 

发表时间:

2009-2-26 9:39:06 

更新时间: 

2012-2-6 19:19:03  更新者: 樊四龙

关键词:

老首长 老战友  

    

   时光荏苒,自从转业到现在已经有26个年头了,回忆起在部队的经历,我时常为之自豪。我在空军雷达部队生活、工作了整整16年(1968年至1984年),那是一个充满活力充满激情的年代。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我不由得时时想起我的老首长和老战友,因为我们是在特殊的时期走到一起的,是在特殊的环境中一起同甘共苦的,是怀着特殊的心情分开的。他们的勤奋、热情、负责、吃苦和奉献的精神一直在激励着我。现将在我脑海中烙印比较深的几件事叙述出来,表示我的怀念。

油机班长——白应权

  1969年我们到内蒙古后,部队是靠发电来保障战备工作的。由于当时通信油机装备陈旧,经常发生故障,且零配件短缺,油机班长白应权和连长孟广田为修油机伤透了脑筋。1971年初白应权复员到西安市,分配在钟鼓楼旁边的一个农机配件门市部。我于1971年夏到西安空军通信学校学习,白应权同志知道后,多次到学校来看我,在我学习快结束的时候,白应权同志叮咛我,回连队之前,一定要见他。于是,在学习结束时,我到门市部去见他,他准备好了一包东西,对我说:“这是些油机的易损零件,请你把它交给孟连长”。我说:“钱怎么给你付?”他说:“钱就不用说了,算我给连队做一点贡献吧”。当我把东西交给孟连长的时候,孟连长动情地说:“多好的老兵啊”!

单边带技师---成德泉

  七十年代初,单边带装备到部队。单边带是先进的通信设备,技术保障需专人负责,成德泉技师承担了这个重任。刚开始,由于操作不当,经常发生故障。成技师总是不分白昼,不管寒暑,随叫随到的排除故障,有时甚至要干通宵,但他从无怨言。家属来队探亲期间也同样如此。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部队进入一级战备,成技师奉命进入预备指挥所。18日下午15时党中央在天安门前开追悼会,14时35分时,基本指挥所的单边带发生故障,我团和空军、北空及空六军的联络中断,成技师赶不回来,高万年参谋长就把排除故障的任务交给我,我只得硬着头皮上,还算幸运,14时55分故障排除了。好险啊!只差5分钟。

……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09-2-26 9:39:06| 阅读 4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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