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0日根利来丰润看我。近三十年没有见面了。一时兴奋写下以下的话。
不喜欢打牌,交不上牌友。不喜欢喝酒,交不上酒友。你不喜欢旅游,交不上旅友。坎大山,还要看是不是对心思。一辈子没有交上朋友,也没有碰到敌人。我与根利说不上有什么亲密的友谊。往大的说,只能说有些情份。但这情分却是很珍贵的。说起与根利的一起的日子,其实也很一般。但是不跟根利在一起的日子却觉得很遗憾。我这个人爱思考些问题,并且爱钻牛角。一遇到什么想不开的问题。就想到:有根利在就好了。其实,我想根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不过就想向他随时讨教或者与他一起吹吹N而已。。
根利真的不喜欢吹N。我们的N与政治无关,与生活无关,与男女也无关。其实就是工作上有些技术问题。都是搞技术的,有相同的话题,相同的语境,自然是能说到一起了。在一起说话也觉得舒服些。,
我与根利在空六军的学历最高。我说这个,可能有人说我有些自恋或者自吹。根利是清华大学的高才生, 这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气象一向被人们认为是下三栏的行当,怎么会与清华的高才生比肩呢?
空军工程学院是空军工程技术的最高学府。想当年。我们意气风发的考上了空工院。可是我没有想到分配到了气象系。章教授在介绍专业时引用了张爱平将军的一句话:气象就象是酒席宴上的一盘胡萝卜菜。虽然作用不大,但却不能无。我们的一位同学听了抱头大哭,我都是清华的成绩,怎么上了这么个破专业。我们学员队长找他谈话,告诉他:你不是我们系分数最高的。分到气象系的都是全院数学和物理最高分。其实,我们气象与空军各工程学科还不一样。前者属于理科,而后者属于工科。科学先于技术,也是难于技术的。
我与根利在空六军还有过相同的境遇,这也是我们话常投机的一个重要原因。根利在空六军时,有过困难的境遇。是怎么回事,我不好多说。但却受到军首长、司令部首长、处领导的极力的呵护。而我的困难境遇,却是自己造成的。说话不检点,行为不检点。小领导看不下眼,而大领导却不在意。我不好评论领导的用人观念。我和根利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我们的曾司令和吴参谋长有着共同的用人艺术。用我们的话说:他们知道一个部队要打仗,要干事,要用什么人,怎样用人。人是不可能没有缺点的,他们也知道,人的什么缺点可以原谅,什么缺点不可以原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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